Trouble I'm In
弱小、可怜又无助是周震南这两天在运动场上的全部状态,除了在自己上场之前心跳个不停之外,连拿起弓箭的时候他都是迷糊的。
那就更别说比赛正式开始了,他连靶都看不清,糊巴糊巴什么也不管了就把箭给射出去,结果可想而知,拽了吧唧地把弓箭一放,拍拍小手,转头屁颠儿屁颠儿找他家老马去了。
相比之下马伯骞倒是游刃有余,毕竟从小田径场长大,反倒是周震南上场的时候他给捏了把汗,亏他提心吊胆地关注实时赛事,谁知道那小孩儿居然就随随便便就结束还这么大摇大摆朝他跑过来,马伯有一瞬愣住,随即又展开笑容,得,平时练的全白费。
但是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揉周震南的头发,剪了头发的小孩儿似乎变得更加幼齿,忍不住多看两眼,还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拐走。
“困。”后半场周震南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字,靠着马伯骞后背嘟嘟囔囔地吵着要离场。
“怎么样,要不然我抱你回去?”
“…你就皮吧,等明天拿不到冠军把你丢水里!”从后面恶狠狠地抬起头来,耳朵有些烧,余光瞥到旁边的王竞力一脸不可言说的表情周震南就恼,用抱枕挡住偷偷掐马伯骞痒痒肉的手,恨不得立刻把马伯骞的嘴巴缝起来。
好,我闭麦。
当然周震南最后还是被马伯骞抱着回去的。小孩儿上了学之后,睡眠越发地规律,不仅能够每天按时睡觉,还长了几两肉,白天在体育馆做踢腿的时候像个小企鹅似的摇摇摆摆。把周震南从车里抱回房间的时候马伯骞又想起那个场景,总算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周震南无故被人打搅了美梦,不耐烦的朝里翻身,马伯骞赶忙噤声,俯下身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又摸了摸他圆乎乎脑袋,帮他掖好被子却怎么都舍不得走了。
他的,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有人问马伯骞拿冠军的时候周震南在想什么,担心他拿不到第一吗,还掉眼泪。周震南想了半天,最后憋了三个字,“我哭了?”
他还真不记得自己掉眼泪了,一瞬间有些疑惑又止不住羞耻。能记得什么呀,周围全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周震南只看得见在台下望向他的马伯骞,眼里全是志在必得。
他想要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他一向都对自己那么有信心,哪里需要别人担心。
可要是硬要他说出个一二三来,怎么,是家属采访吗?是早上打开门看到他没赖床的惊讶的马伯骞,还是无奈从抽屉里拿出袜子给他穿上的马伯骞,又或者是对着他说“阿南,我一定会拿冠军”的马伯骞?
哪一个他都舍不得分享,哪一个他都只想藏在心里,找一个没有人安静的地方,像小仓鼠吐豆子一样把所有样子的马伯骞一个一个地翻出来小心地摆放再独自享受属于马伯骞给他独有的特权。
“拿了冠军就不用被我踹水里了呗。”
“阿南,给你。”
马伯骞突然从背后窜出来将奖牌和花束一齐递给周震南。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可我什么都没有。”
“你有我啊。”
如果你想要 ,只要我能够做到,就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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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写不下去了,反正怎么都甜不过
听说小马同志在夺冠之后给小南同志飞了个吻
虽然到现在都不知道真假
还是单身狗的我就先行一步告辞了
题目的意思是
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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